数自然而然恢复平常。
如此又过两日,嬴妲身上终于见大好了,已可无碍于行,嬴夫人邀她在堂屋耳房小憩,春意盎然,嬴妲病了的这几日,窗外的桃梨已由盛转衰,嬴夫人让人为嬴妲添了一床新曙色绣云雀彩纹的锦被,不薄不厚,替她拥着盖到颈下。
小炉里煨着姜茶,汩汩腾着沸泡。
一支凝露的春海棠优雅地垂落,嫣然的粉苞子几yu探入轩窗内的细口长颈烟青瓷瓶。
“沅陵,你身子大好了,我也稍稍安心,本不想同你夫君说,免叫他分心,可缠绵多日不好,我也瞒不住了,他正经的心思没有,旁门左道的功夫倒随了我。你头一日病了,便有信鸽从这里飞了出去。”
“信鸽是特训的,不过四五日便飞到了。”
见嬴妲脸色愈来愈奇,微微赧然,嬴夫人又笑着抚了抚她的手背。
“他收到信想必也要急坏了,信鸽还没飞回来,不过也就这么一两日。”
嬴妲浮着红晕的脸低垂着,不敢答话。
她的病好容易才有了好转,怕又有反复,下人不得贴身随侍终归有照料不周之处,嬴夫人将她安顿在自己寝屋内间,自己则睡在外头,另置有一方竹榻。
从敬茶之日起,萧侯愈发贪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