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夜里便觉得身子有些不适,似有些内热,被噩梦惊醒之后,便觉得浑身难受,只得起身寻针灸带,取了银针为自己xué位扎了几针,这才稍稍好转。
只是大早清醒之后,觉得后脑眩晕不止。
请了大夫过来,两名耆老轮流对嬴妲问了脉。
对视一眼,见他们神色犹豫,嬴妲心头一跳,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强作平静,“大夫,但说无妨的。”
“夫人房事停了多久了?”
嬴妲一愣,犹如两记铁掌掴在颊上,瞬时便双颊血红,婢女们也都暗中别过头去。
她咬了咬唇,“一个月了。”
耆老又对视了一眼,说道:“还不敢肯定,夫人这些时日当注意休养,切莫大动,更不可再去湖上吹风,每十日我等来为夫人诊脉。”
这一个月来嬴妲始终跟着他们参习医术,日进千里,闻言自己要搭脉,怕为自己诊错,嬴妲试探了下,见他二人脸色古怪,愈发是让她心中煎熬。
她什么也没摸出来。
“我染恙在身,已经yào石无医了?”
她声音发抖。
花白胡子的老者忙将她话拦住,“绝无此事,夫人切莫多心。老朽二人这就去开了方子,夫人按方煎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