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地娇呼微微,忙伸手扶住觉得有些摇摇yu坠的凤冠。
其实那凤冠簪在头顶,犹如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, 图纸也恰是萧弋舟仿城池河山画的,显得稳重大气, 寓意丰富。
等忙完了这厢,外头来人催促, 婆子们便将嬴妲扶出去, 她不见路, 只好跟着婆子们走,走到外头,长长的裙摆迤逦垂地,嬴妲紧张地一趔趄,一只手臂横过来,稳稳地托住了她。
她落入了一个不能更熟悉的怀抱。
身后都是女人们的吃吃笑声,嬴妲闹了红脸,小手抓着萧弋舟的前襟不松。
萧弋舟笑了一声,将她抱入车内,车是四面封闭的,极为宽敞,才放下来,他便揭开了嬴妲的盖头,金冠下的容颜,绝色昳丽,妩媚似妖,因为害羞而微微低垂着脸颊,萧弋舟露出一种惊艳之色。
他朝外沉声命令:“起。”
于是婚车走起来,不急不缓地朝西去。
嬴妲置身车中,垂着眼睑打量四周,两旁车壁各开了一扇窗,皆紧闭,车门也锁住了,只有几线光亮透进来。
里头宽敞,足以容纳七八人,但没有座椅,铺了两大床褥子,褥子上更严严整整地摞了两床。
她明白了。
她有些惊讶于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