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便很喜欢,想一直听着。
末了子郢搔了搔后脑,“那个,洞房花烛夜……”
他磕磕绊绊说下去,也不管她脸色多难看了,“既是夫妻,是要行周公之礼的。”
鄢楚楚还是没说话,他一脸视死如归地将她横着抱起来,几步走到婚床上,将人安放下来,他的手要拉上被褥,鄢楚楚忽然搂住了他。
“好。”
她说了一个字,子郢忽然全身毛孔战栗起来,血气奔涌。
“轻些,不要伤了手。”她提醒他注意。
被褥一卷,两人滚到床帏深处。他伸手解她的衣带,猴急得像饿了几百年,鄢楚楚被拽得发疼,想自己来,子郢忽然俯下身一手抄起她柔软雪肤,老老实实喊了一声“姐姐”,这久违的称呼,一时刺激得鄢楚楚头皮发麻,他就欺身而入。鄢楚楚无力地摔倒在褥子里。
她断断没有在床上跟男人玩禁忌的癖好,偏偏这臭崽子不听话,一边动蛮力索取,一边嘴里喊个不停,鄢楚楚被喊得恨不得封了他的嘴,十八般本事无处用,一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。
*
翌日,鄢楚楚睡晚了一些,身畔早已空无一人,只是被窝里还是热的。
淮阳城不太平,子郢又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