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想办法安安稳稳地活下来,只是萧弋舟……她很不忍心。
她用完早膳,鄢楚楚收拾杯碟碗筷,嬴妲要搭把手,鄢楚楚道了不必,“软软,日后,好好对待公子,我们唯有这一个心愿而已,他是个好人,值得最好的女子陪在他身边。”
“是。”
嬴妲察言观色,鄢楚楚的话说得很重,她就只好郑重答了,虽然沧海阁的人都不信,但她心里明白,她比她们任何人都更不舍得让萧弋舟受委屈。
鄢楚楚收拾东西走了。
这一日待在沧海阁事事舒心,再没有扰人的私语传入耳中,她们对她都很恭顺,唯恐有伺候不周到处,嬴妲甚至有几分受之有愧的惶恐,过了午她在院中老榆树底下,晒着日光翻弄掌中医书。
苏先生为她留下的记载歧黄之术的书,虽然博大精深,但领她入门之后,却只传授了几套针法而已,信鸽往来多有不便之处,嬴妲放弃此途,想向侯府的两位耆老求学。
她医治好了世子之du,又替侯爷行针,授了一套针法,如今来请教,两名医士诚惶诚恐,尽心竭力倾囊相授,也不敢刻意卖弄,谦逊温和,不敢得罪嬴妲。
她专注而静谧地学,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,炊烟升上树梢之际,两名医士腹中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