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钻了进去,若是让人见到说出去,传到他父母耳中,她无颜以对了,碧纱橱后传来萧弋舟的沉嗓:“下去。”
嬴妲怔然,这才知道萧弋舟原来也在。
房门外没有声音了。
他换了一身玄裳而来,袍服宽大,腰间扎着一条紧身的金蟒带,圈出劲瘦有力的腰身,鬓发随意往后一束,气色红润,皮肤看起来也褪尽苍白,显得倜傥而尊贵。他蹲下来,握住了嬴妲要探出被褥找鞋的脚丫。
嬴妲的玉足落入了一双温热大掌,被圈住了,脸热地睨了他好几眼,咬唇道:“你做甚么?”
“头又不痛了?”
她真想再给萧弋舟扎几针。
他的手指还在上面画了几下,yǎngyǎng的,嬴妲脸色更红,萧弋舟戏谑起来,“男人大多是有恋足癖的。”
嬴妲愣愣地问道:“你也有?”
萧弋舟不曾答话,只是俯身在她脚背上吻了下来,烫人的唇,犹如烙印,烫得嬴妲轻轻缩了缩身体,要将脚丫抽回来,萧弋舟捡起了鞋袜,笑着替她套上。
“香香的,怎么跑了一路,一点都不……”
“萧弋舟!”
他抬起头,她气得脸颊鼓鼓的,恨不得拿脚丫子踹他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