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笑。
嬴夫人拉她过去说了好半日话,末了愁眉不展地说道:“我始终觉得,还是你更配我儿弋舟。”
穆女眼下下榻于琅嬛轩,但嬴夫人说到这话,并没有忌口,反而接着又道:“我看人,不问出身,不问过往,只问他的心。我生的儿子,他什么我都明白,脾气执拗暴躁,心思时而细腻如发,时而粗壮大条,又爱钻牛角尖,过了这阵儿,你真离了他,他又浑浑噩噩不知终日,按捺不住要去寻你。”
“那三年在北漠抵抗外辱,算是自我放逐,尽管境况凶险,我从不说一句话歹话。因为我宁愿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意气风发地活,也不愿看到我的儿子为了男欢女爱钻进死巷,磋磨度日如一具走肉。”
“沅陵,倘或你对他还有心,听姑母一句,留下来。”
嬴妲呆呆地听着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她没法此时给嬴夫人保证。
嬴夫人不是携势压人的人,但这一回偏偏不肯让嬴妲如此走了,又提议道:“若你不信,咱们试试。”
要如何试?嬴妲呆滞着凝然不动,嬴夫人将一盒茶点揭开,“我听说了,沧海阁几个丫头待你不好,回头我寻她们不痛快去。不过你不必多心,她们脾气直了点,若是明白你的委屈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