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红珠从灯火下探过脑袋来,双目闪闪如星,瞬也不瞬地盯着嬴妲施针的手法瞧。
“听说苏先生医术高超,我眼下跟着他学,还来得及么?”
嬴妲咬了咬唇。
穆女能征善战,不弱男子,已经这么能干了,若是与她一样还有些医道上的天赋,嬴妲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。
她又下了几针,奇异地萧弋舟今晚好像一点不怕疼,除了才扎破关冲xué外,再没有一丝动静泄露出来。
萧弋舟皱眉想着,这女人或许是真的得了苏先生真传,下针越发老道,甚至比苏先生还更胜一筹,扎得非但不疼,反而浑身筋骨苏爽,犹如任督二脉通窍,血yè自经脉中奔涌如江河汇入东海,源源不绝。
也不知道她一个人从哪琢磨出来的。
嬴妲表面镇定,实则被穆红珠看着,仿佛她已被监视了,譬如芒刺在背,不过须臾,额头上已冒出了一串晶莹的汗珠。
穆红珠则笑着拆她台,“小医女你紧张什么?我在这儿,对你们世子不能动手脚了,心里急着赶我走?”
嬴妲面露难堪之色,这话并不回答。
萧弋舟脸色复杂,俊脸隐没在一团暗光里,嬴妲将他的衣裳宽了用针刺入他右肩的皮肤,也感觉不到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