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安的什么心思?”
“世子哪儿都好,只这看人的眼光也太……”
“不说此话了,明日那位穆姑娘便要住到府上来了,咱们谁也不说起那位公主。”
“也是。穆氏女是有战功的,辅佐她父兄胜了夏侯孝的黑甲军,三千胜五千,名气可大哩。”
口音纯正的婢女示意她声儿轻些,低声又道:“但又有传闻说,穆女与属下打得火热,你想她常年抛头露面的,对男子全不避讳,虽说人厉害武功高,将来能辅佐世子功成名就,可这样的女人放在身边,哪个男人能安心的?”
说得倒也是。
两人不再争辩,猫腰一闪身朝回廊后去了。
嬴妲放下医经,将湿润泛红的眼眶擦了几下,自嘲地发出一声笑,拉上被褥睡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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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先生的回信在第二日傍晚时分便到了,小巧玲珑的白鸟在窗棂之间跳跃,翅膀沐浴着绚烂渐沉的晚霞,暮云收拢残线,取了信纸它便乖巧地飞走了。
萧煜告诉她,这只信鸽是萧弋舟与苏先生通信的灵物,十分灵敏,甚至通人xing,分得清谁是好人,谁是恶人。
信纸上寥寥几言,便解了嬴妲的困惑,她犹如茅塞顿开,取了针,在自己手指关冲x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