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走了一块。
她呆呆地看了几眼,狼狈地将哭花的双眼胡乱擦了干净,自嘲一笑。
苏先生留下的医yào典籍博大精深,她虽然有天赋,但没有名师从旁指点,自己只学了几日功夫,便遇上瓶颈了,也不敢再去给萧弋舟施针,正当她敲着脑袋无法可想时,阳光清透的窗扉,雕花的古朴的窗棂上停了一只白鸟。
嬴妲面色一喜,走了过去,将白鸟的小红爪子上的信筒解开,取下内函小纸——徒儿,安否?
嬴妲仔细读了几遍,也不知道是问的她,还是问的萧弋舟,嬴妲取了笔墨,飞快地在纸上回了话,卷成小筒chā入直筒中,抚了抚白鸟柔顺纤长的羽毛,温柔地翘了嘴角,“去吧。”
白鸟乖巧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,翅膀一卷便飞走了,往高处的林梢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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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炷香的时辰之后,那张皱皱巴巴的纸递到了萧弋舟桌上。
他拿起来,jiāo给东方先生。
东方先生看了眼,观世子神色,羽毛扇缓慢地摇下一根羽毛,神色微沉,郑重其事地念起:“一切安好,师父勿念。但请师父详查,我与……世子施针,他肝胰间有淤结不退……”
后头都是医理之言,东方先生只谨遵夫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