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不是为了男女之防,那一定是初出茅庐。
“苏先生派你来的?”
嬴妲已下了第二针,闻言,咬着唇肉在他背部画了一个字:是。
她又取了第三支银针,萧弋舟的口吻显得很冷漠:“你学医多久?”
嬴妲又咬唇,在他背上写了个“八”字。
萧弋舟眉峰紧拧,“八个月?”
果然是初生牛犊。
嬴妲不好意思说,八日而已。
她的两颊被热雾腾腾蒸得潮红yu滴血,只想着快些将这针扎完,好结束这种酷刑,便在他背后一笔一划地写:接下来,我要扎的xué位,会疼。我快些,你忍着点。
她将针袋取了咬在嘴里,从萧弋舟身后绕到面前来,萧弋舟直起了身,黑眸沉沉地压下来,里头若有光晕,嬴妲猛然抬头,被他一看,险些一屁股摔入水底,拿针的手颤抖不停。
苏先生说的对,她面对普通病人都不敢下手,平素只敢拿自己胳膊练手而已,面对所爱之人,更畏葸不敢动,生怕行差踏错一步。
她的手沿着他的腹部肝脏处摩挲过去,苏先生说肝开窍于目,他肝脏必定是受du所损的,嬴妲小心地从嘴里叼着的针袋里取出一支细长银针,屏息凝神,额间冒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