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将她拉走了。”
“秋葵斋的人也来抢她了?”鄢楚楚攥紧了手中帕子,“凤姨娘也是不叫人安生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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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姨娘身边婢女请嬴妲进去吃杯茶,门房对她喊打喊杀的,她手无缚鸡之力,自知硬闯无望,只得跟着凤姨娘进门。
秋葵斋遍植黄花,这时节也都不大开放,唯有墙角几枝梅初发,遒健凌厉,妍姿娇态,宛如一捧晚暮时分自西天抖落的红霞。
凤姨娘是个年轻女人,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,但或许是不得宠,她没有嬴妲以为的小妾的妖娆孱弱、如细柳的折腰与如去夺花魁的夸张盛装,只随意穿了件款式简洁的淡蓝绣孔雀羽烂漫锦纹的浅蓝白色广袍,发髻也看得出是随意一挽,没花什么心思。
但她对嬴妲却万分热情,拉着她左一句右一句说着,末了才略微尴尬地问道:“未请教妹妹芳名?”
嬴妲更尴尬,“晚、晚辈萧……软软。”
“那与夫家不是本家么。”
凤姨娘着人看茶,引嬴妲坐下,丝毫不为她暗暗抬高自己辈分而恼,茶水都是清淡无比的,想来凤姨娘日子过得也不甚舒坦,她反而自得其乐似的,“你方才说,你是来为世子治疾的?敢问软软姑娘你,归哪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