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什么哑谜了,这姑娘是萧弋舟什么人?”
“这——”苏先生一时倒也说不上来,扭头望向嬴妲。
嬴妲的脸颊垂得低低的,“我,是他的奴隶。”
子郢抿唇,“苏先生肯为区区女奴,问我求援?”
他话里之意是不信。
苏先生道:“这是我徒儿,我传了她针灸之术,正要遣她去为萧侯治病。”
子郢又思量再三,这才点头,“好吧,虽然西绥与我不和,cāo干戈而待旦,但一码事归一码事,先生救命大恩,子郢此世没齿不忘,这就安排下去,明日便送这位姑娘去西绥。”
苏先生颔首,嬴妲也垂眸曼声道了谢意。
子郢府上正要几个头痛病人,当夜便被苏先生好说歹说拉来给嬴妲试着练手,苏先生一旁指点一二,开始还不甚熟练,下针有所偏差,到了后来竟对苏先生没教的也无师自通,她在这一道上的天赋造诣简直令苏先生要热泪盈眶了。
待送走病人,苏先生说明去意,表示不愿同嬴妲共去西绥,嬴妲惊怔之下挽留再三,苏先生却笑道:“你将我送你的经书多加研习,日后成就不弱于人。解du良方,我夹在《素问》里,你能翻找出来。”
说到这,嬴妲忙将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