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琅将掌心的杯盏托起,浅呷了一口茶水,便举步往寝屋走去。
推开门,他脸上温润沉和的一重面具在发现屋内空空如也时如被撕裂,笑容僵在脸上,他往床榻处走了过去,掀开被褥,无人。
这时两名部下也走了进门,夜琅忽然回头,沉声喝道:“公主人呢!”
“谁私放了公主!”
“公子!”部下忽然目眦yu裂,惊恐万分。
顺着他们手指的放下看去,桌下冒出了一只手,里头传来奄奄一息尚存的李氏微弱的声音,部下忙蹲下身将李氏从中拉出来,李氏身上只随意盖着一件公主的外袍,他们不敢再动。
夜琅盯着瘫倒在地的李氏出神惊怔了少顷,忽然想到方才外间那个yin阳怪气老不老少不少的女声。
他目眦yu裂,咬牙疾步去收拾马匹,到马厩去牵了马,一跃上了马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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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游猎暂时借住的屋舍,嬴妲来过,规模极小,但五脏俱全,嬴妲找到马厩再容易不过。
她将李氏打晕藏在桌下,换上李氏衣裳,端上茶盘佝偻着腰低垂着脸掩人耳目出门,过东屋时听到他们谈论萧弋舟,她假借送茶名义,进去等候。
夜琅再心细如发,也想不到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