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嬴妲被他双臂箍着手抬不上来,气馁之中怒火中烧,夜琅也恼,温和地笑着,“表妹跟萧弋舟学的脾气?”
“不准你提他名字!”
嬴妲手肘撞他胸窝,夜琅纹丝不动,但也吃痛,又沉声喝道:“胡闹够了没有!”
“没有!”嬴妲冷笑道,“枉我以为,表兄仁义,不忘故国,虽然手法不可取,但却是有大忠大义的君子!没想到你认贼作父,投到林平伯麾下!你——你无耻之尤!”
“从今以后,我再也不认你做我表兄!”
夜琅被戳中痛脚,温润如玉的面具被撕扯得零离破碎,忽然桀桀怪笑道:“呵,就算你知道也晚了,林平伯爱极人fu,我若将你献给他,哪怕是要一座城池,他亦送我!”
“你做梦。”她咬牙道。
嬴妲脾气拧得厉害,夜琅一时也奈何她不得,她在马背上挣扎推他,夜琅yu掉转马头回去也有心无力,僵持之下,嬴妲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一丝丝流逝。
“你从头到尾都利用我,你没想过,若是我以为那包白色yào粉不过是蒙汗yào,为了取信萧弋舟自己吞服呢?你就根本不怕我死。既然如此……”
“我备了解yào!”疾风扑面,夜琅的声音骤然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