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滚开!”嬴妲将他推到一旁,翻身下榻,也不穿鞋,光着脚要往外走。
夜琅皱着眉疾走几步,将她抱回来,“你不穿鞋能去哪!回来!”
嬴妲咬着嘴唇,拼命地挣扎,“我要去见他……你骗我……你骗我害他……”
她呜咽着失声,眼眶猩红,歇斯底里地要挣开夜琅,她力气还不小,夜琅忽然失态,瞪着双眸暴喝:“见什么!萧弋舟中了剧du,早就死在火场里了!连陈湛都确认他已经死了!”
嬴妲的身体软了下来,双眼滚圆,愣愣地回头。
“不可能,你又在骗我。”
夜琅抚了抚她的脸,怜惜地说道:“事已至此,表兄骗你什么,du难道不是你亲自下的,你看着他喝下的?昨晚萧弋舟吐血不止,身边又只剩下不到百人的残兵败将,面对陈湛重重围剿,他能有幸偷生么?”
嬴妲如蒙锥心之痛,无力瘫倒在地。
她茫然地举目四望,这里是当年太子游猎下榻的小屋,她已经出了平昌城。
头痛不止,嬴妲捂住了双耳,不想听夜琅一字一句刀子似的剜人心。
过了许久,夜琅将她的手攥着拿下来,嬴妲回头抬起红肿的双眼,声音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