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是他们之间的私事儿,我们说一千道一万,公子那脾气也听不进的。”
几个姑娘暗想也有道理。
萧弋舟将桌布扫落,小叶紫檀的杯具茶盏、连同果盘果脯纷纷飞出,砚台滚地,墨水四溅,萧弋舟双掌拍在桌上,双目赤火,胸膛狠狠起伏着。
抓不着女人错处,他只能同自己生闷气。
目光盯着桌上才新写的一幅簪花小楷,忽然滞住。
素白的纸上,密密麻麻填满了字,字迹娟秀工整,婉约灵秀而有风骨。
他耸着眉梢,注视着宣纸上的字。
腰上多了一双手臂,试探着将他搂着,见他没有挣扎,也不再抗拒,便又大胆了一些,将他的窄腰一把圈住了,温软的脸颊贴着他的背部。
“公子,软软发誓,以后若生了孩儿,一定是与你所出。除非你不要。我不会不要他。”
她的嗓音天生柔软,酥可入骨,尾音微微上翘,似乎有那么点吴侬软语之味,柔柔的擦人耳朵。
萧弋舟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即便她不说,她这么做了,也没错,她是为他着想。
他在部属面前一贯是冷静的,这点道理不会用了这么许久也想不明白,还将怒火挂在脸上,让她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