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楚本想与公子说,但软软既然要服yào,她当亲自与你说才更为稳妥,那日我已叮嘱过她,她答应了会同公子说的!只是不知……许是耽搁了……公子久在大营不归,如今才方归来,或许……”
“什么或许!”萧弋舟叱道。
书房内悄然无声,窗外俄而雪骤。
凛冽寒风拍打着窗棂,遣入几朵扑簌簌白花滚入,落在地面,轻盈化了。
萧弋舟冷峻如冰的脸匿没于yin翳之中,急雪绵密,冷气直裹着书房,落在地面热腾腾的鸡汤,没一会便已不再冒气,已经冷透了。
“她背着我要绝子汤yào,你也背着我给了?”
鄢楚楚在他跟前侍奉多年,萧弋舟素来用人不疑,从不怀疑鄢楚楚的忠诚,而她也确实聪慧伶俐,忠心耿耿,未曾想她也有吃里扒外,对他口蜜腹剑、谋他子嗣的时候。
鄢楚楚蹙眉忍不住辩解道:“并非绝子,只是奴婢以为,如今公子与诸位将军都深陷平昌,如此时软软有孕在身,将来如何走得出平昌城,回得去西绥?以公子对软软姑娘爱怜之意,必会为她耽搁行程,如此拖累诸君,也甚是不便。何况同为女子,楚楚心里更明白,软软她不是一般女人,曾贵为公主,没名没分若腹中有了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