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前,萧弋舟的胸口被刺伤,几乎xing命垂危。她的手仔细而谨慎地沿他们严丝合缝贴着的肌肤之间钻进去,摩挲他肩颈之间的肌理,到了胸口处又抚上来,熨帖挨着,摸索。
找了几处,终于在左上第二根肋骨处摸出了伤痕疮疤,破皮结痂,新生的肌肤,这里仍有一处凹陷,虽外表看起来无异,但摸上去却有一道不深的明显的凹痕。
她的心钝疼了起来。
这时便有一道戏谑带笑的磁沉嗓音自耳畔响起,“瞎摸什么?”
嬴妲一惊,忙要抽手,他却按住她的手,压到胸骨之处,“摸到了么?”声音低沉了些,更诱人了。
那伤口摸起来骇人,嬴妲都不敢说,只红了眼睛,一眨不眨地望着他。
萧弋舟忽然笑起来,“心疼了?”
嬴妲乖乖地点头。
他显得有些动情,俯身在她额头上啄了下,又沿着她的眼皮、脸颊吻下来,摸摸她的头发,这才翻身下榻,边捡起地上扔的撕成碎布的裳服,边无奈笑道:“早知道让多嘴的下人学会对此事三缄其口,你也问不着了。”
他府上下人都是多嘴多舌,爱探听旁人yin私的,怎么可能瞒得住,嬴妲心里想。
想着心事间,萧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