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让濮阳达取了抱于手中。
刘莼起身见礼,随即邀萧弋舟入座,她先为萧弋舟斟酒,皓腕如凝脂,从青衫翠袖之间探出,肌肤白如霜雪,衣领袖口皆有淡檀香,只随着衣袂拂动微微撩起些,并不浓烈。
刘莼斟酒,对身后婢女示意一眼,婢女会意,将早已准备好的字帖展开。
萧弋舟入座之后随即起身,专注看字。
但刘莼这回并未再说,于此时再相邀萧弋舟明晚会于风荷亭,而是沉吟候在一旁,至于风荷亭外濮阳达,早已不甚耐烦,他是不懂风花雪月之人,故而不解世子明知刘氏不怀好意,仍旧前来赴约,这是抬脚就往火盆里踩,倒还不如偎着火,在被窝里抱女人。
末了,刘莼道:“请世子先赏,用些薄酒,奴家yu更衣,稍去便回。”
她对萧弋舟敛衽福身,便折身带着婢女走了。
她们走下凉亭,萧弋舟便将字帖搁于石桌之上,字却是好字,比之昨日拓本,这行书之峻峭锋利尤甚,少几分中正平和之气。
濮阳达忙走上来,“世子,只见她这两回便作罢,明日万万不可再来了。”
萧弋舟淡淡道:“再来,家里那位该闹了。”
提及公主,濮阳达从没好脸,这时竟没反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