缕银光。
深夜里静对着酣睡娇卧的美人,萧弋舟觉腹中浓酒又翻搅起来,一阵火热。
嬴妲熟睡着,身上忽然重了许多,她难受地发出猫儿似的低吟,身上犹如一把毛刷刷过,又难忍,又隐晦地有着一丝舒适。
直至那股不适感愈加强烈,她迷蒙地睁开眼,便被他欺身而入。
“唔……”
床板吱呀吱呀,断断续续摇了两个时辰。
嬴妲最后哭起来,哭得声气儿都快断了,他才下去,将她抱着,嬴妲难受极了,想如以往那样传水,他偏不让。
萧弋舟昏头涨脑,只想搂着女人睡了,她今日却很不安分,他恼了,“不许动。”
嬴妲不知问谁借的胆,竟敢不听了,“我要去清理……”
他冷冷道:“清理什么?”
嬴妲愣住,蹭地脸颊如火。
“公子,我……怕……万一有孕……”
他耕耘频繁,嬴妲又阻止不住,生怕不留神怀上了,这节骨眼上,是能坏事的。
萧弋舟更恼,“既不想要,明日起我让烟绿每日一碗避子yào伺候你。”
“我没有不要。”
被平白无故一阵冤枉,嬴妲眼眶都急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