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曲心事,心口不一,但拜母亲和几位姨娘所赐,萧弋舟对人察言观色,却还修炼得几分功夫。
官海潮在刺探他,对当日他一眼相中买回驿舍的奴隶起了疑。
官海潮笑道:“还请世子拨冗随我一去。”
萧弋舟将他热情伸来的臂膀又推去,“不了,萧某昨日不慎误食相冲之物,身体不适,今日入宫,回来已疲乏不堪。”
“也好,也好,”官海潮点头,“那改日?”
官海潮对这事分外执着,萧弋舟皱眉不语。
官海潮又道:“世子,小可前不久得到一幅公主的丹青,描摹得神韵,不知差不差,我又着人临摹了一幅,今日正巧带了,请世子先赏一眼,这画的是不是。”
他说罢从后腰处取下一幅卷轴,抻开,萧弋舟后退了半步。
画上女子娇憨明媚,俯着身立于瑰丽纷繁的花丛中戏弄紫蝶,一身烟水纹妃色对襟云锦小夹袄,披着猩红嵌ru白狐毛斗篷,水润明眸顾盼生辉,黛眉似墨,丹唇若画,如含苞待绽的亭亭牡丹。
萧弋舟只看了眼,移过了目光,半晌之后,他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官海潮顿时大笑,“毕肖zhēn rén耶?”
萧弋舟扯了下唇角,“风韵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