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烧着的蜜蜡,稍稍聚起一层令人滞闷的热意。
萧弋舟再度垂下目光,陶制小瓮里盛着碗白乎乎的嫩豆腐似的东西,他皱眉,只决心看一眼那手笨连纱带都不会缠的女人为他做了什么。
他用勺舀了一小碗,白嫩流油的一团,软趴趴的,躺在碧花瓷小碗里,他蹙眉用勺勾起一块,黏糊糊、软糯糯、白花花,实在不知是什么东西。
这种东西,怎能是给人吃的。
他想。
还挺甜。
*
嬴妲与鄢楚楚待在一房内逗狗,这只狗被喂养了两日,干瘦的身板便健实了不少,只是捏起来,仍感觉瘦骨嶙峋的。
鄢楚楚微微含笑,“这只小狗颇为聪明伶俐,与软软那只我看相似,不然便唤它——‘小狼’?”
上回鄢楚楚说不揭萧弋舟之短,结果一扭头说得人尽皆知,嬴妲便怕了,从心底发誓,从今以后,对鄢楚楚的问话能避则避,绝不多言,更不冲动。
鄢楚楚抿唇微笑,“我听着,怎么如此像——萧郎?”
“……”嬴妲脸颊蹭地大红。
“萧郎萧郎,每日给你抱着入眠,tiǎn你脚丫,乖乖地绕着你的腿转圈圈,又为你暖床,又为你持利爪相护,怎么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