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捏便现出红痕,再大力些便几乎要碎了。
帘帐被他反手一扯,落了下来,遮住了里头光景。
嬴妲不经意又摸到他的背部,遒健的筋骨,在这具年轻力盛的男xing身躯中殷殷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野xing和bào发力,配合他并不温柔的动作,嬴妲只敢臣服,一点也不敢动。
而且他根本不让人准备,痛得嬴妲几乎瞬间昏死过去,身体僵硬了许久,才缓过来。
这个男人却亢奋要命,仿佛马踏天山似的扬鞭猛进,结果没几下就完事了。
……
房间里忽然死寂死寂的。
沉默得可怕。
嬴妲因为痛而紧闭的双眼,在意识到什么之后,她缓缓地睁开了。
不睁开倒好了,一睁开眼,便见男人撑着手臂僵硬着,不可置信似的,目眦yu裂。
嬴妲还痛着,身体没什么反应,只想说,毕竟也不是花间老手,什么情况都是可以原谅的,她虽痛些,但还是……
萧弋舟的脸色冷到了极点,他沉声道:“再来!”
这回便轮到嬴妲睖睁了。
她都痛得快没知觉了!
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了下萧弋舟的胳膊,“不、不然,下次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