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发落他,令人往城外去。
金吾卫在偌大平昌城中地毯搜人,那边萧弋舟带人从城东门出发,当时皇后的人马是出了东门,才遇上劫匪的。
找了一整夜,手下将士随着萧弋舟不眠不休,虽不敢有怨言,但对着这么一个麻烦女人,实在也喜欢不起来。
她还妄图用假惺惺、娇滴滴几滴便宜泪,就想打发了世子的怒火,呵,痴人妄想!
正等着世子发火,萧弋舟紧蹙着眉头,微微俯下身,将嬴妲腰肢一揽,手掌在她轻轻发颤的背后,拍了下,又拍了好几下,“好了,我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众骑兵顿时嘴歪眼斜。
萧弋舟将嬴妲松开,一掌裹住她浑然天成如原玉的小手,将嬴妲往马背上托上去。
当公主的时候,嬴妲便学过骑马了,坐得稳稳当当的,见萧弋舟也翻身而上,握住了马鞭缰绳,便稍安了一口气,萧弋舟应当是不会于此时再计较是谁掳走了她,而表兄他们应当也早就逃了。
而就在她松了口气时,萧弋舟却不动了。
秋晨,水边芦苇,修长叶杆上的凝露未晞,空气弥漫着一股冷意,嬴妲那如释重负的叹息呵出一股绵长的水雾来,氤氲不散。
她自己都没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