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捂着伤处沉默的棠棣也不禁眨了下眸子,“咱们都是烟花巷陌出身,寻常人以为公子偎红倚翠行止风流,只有咱们知晓他素不碰女人,一旦……恐怕过于……软软姑娘……”
昨夜里闹的动静可不小,刺客走后留下一地狼藉,着人收拾了之后,又是搬热水沐浴又是忙进忙出地跑。
棠棣从来不曾为公子擦身,都是候在屏风后等候传唤的,但萧弋舟不会喊她入里。
若是软软,那便不同了,公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,夜里自然又是一番景象,棠棣不敢想,脸红地催促蔚云:“你快去房内收拾。”
蔚云茫然下,环顾姊妹脸色,颇显任重而道远地一点头,便去了。
其实昨夜嬴妲慌张闯入鄢楚楚闺房,问她要那东西时,鄢楚楚便知晓了,不能发生什么,但几个姐妹过于古道热肠,非要让那二人成了好事不可,鄢楚楚只管窃笑便是。
*
蔚云果真一入门,便撞见嬴妲歪着头怔怔盯着床褥的小模样,蹑手蹑脚上前一步,忽然一跳,吓得嬴妲险些肝胆俱裂,惶恐地退到床尾去了。
还以为是萧弋舟去而复返,见是蔚云,长舒口气,心有余悸地道:“蔚云姐姐……你做甚么吓我?”
蔚云笑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