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转身去,点燃了另一只长烛,如法pào制地罩上灯罩。
嬴妲看呆了,直至他又冷着那副英俊面孔高高在上地坐回去,嬴妲垂眸将自己雪白姣好的肌肤打量了眼,眼眶霎时屈辱地红了。
萧弋舟的掌心里掐着两颗浑圆黑玉,漫无目的地揉捏着。
寝房不透风,静谧得只剩下珠玉相击的璁珑之音。
萧弋舟的目光,便一直落在嬴妲未饰片缕的娇躯上,晶莹秀润的皮肤,有异花奇芬,幽冷馥郁,饱满yu滴的下垂物,宛如初熟的蟠桃,微微颤抖着……
他目不斜视地盯着,看得嬴妲浑身如虾子般冒红,心想着,方才将头发全抓开也好了,至少不至于全袒露他眼前,眼下难堪到了极致。依照萧弋舟的脾气,他一定会骂她是“丑奴”,趁机羞辱她的身材,或者就让她在这里跪一晚。
可他既然这么气,那天清晨便该与她说清楚,他竟然拂袖便走,隔了数日,又来与她秋后算账。
嬴妲都没有意识到,不知不觉之中,她已经嘟起了红嫩的唇。
萧弋舟终于出声了:“陈祺同你聊了何事?”
嬴妲一怔,竟是这话。
她只好垂下眼睑,目光躲藏,“没、没有什么。”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