妲鬓角处,将yào膏一丝一丝地为她抹匀,“比公子还长一岁呢。软软这么问,是也想教他算一算?行,我等会儿便同东方先生说去。”
说着yào膏已经涂抹匀了,虽不能立即见效,这ru白晶莹的yào膏一经敷上,便立时为嬴妲的脸蛋添了一层如薄纱质般的物事,添了一分朦胧,使得原本暗红糜烂的伤口奇异地褪了几分色。
“苏先生叮嘱过,有这伤疤在,近来,无论何种水粉都不得轻易使用。”
鄢楚楚将她耳畔的发丝拢到耳后,莞尔道:“但我多虑了,软软姑娘肤白如玉,不用眉黛胭脂,也美得令人心驰魂宕。”
嬴妲的脸蛋已红得如霞,她微垂眼睫下来。
半晌之后,她小声道:“楚楚姐姐,你别笑话我,别、别找东方先生。”
她腼腆成这样,鄢楚楚都好奇,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,就更奇怪,堂堂一国公主,怎会内敛怕羞到这地步的?
上yào之后已到晌午时分,昨夜里起的疾风,散了干净,满园落叶,干红铺于软泥路面,阳光如金黄的细尘扬下,勾动起一庭秋色,茂林修竹参差而列,俨然如画。
嬴妲捧着午膳回寝房,宽敞的空间,置得下数方大桌,萧弋舟撑肘侧坐于髹红案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