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笑她口是心非似的。
嬴妲的脸颊便悄无声息地红了。
“也就、知道这点而已。”
鄢楚楚露出信任的神情,看得嬴妲更赧然,她心中有了答案,便不再说这个,帮嬴妲一心了解起来,贵族宴飨,菜色应该有多少,荤多少,素多少,这些都是有讲究的。
但嬴妲毕竟是皇族出身,这些礼节大同小异,她能举一反三,基本上讲上一遍便记住了,烟绿甚至提醒:“是否要用纸笔记录下来,毕竟还有五日。”
鄢楚楚以为可行,但嬴妲却细声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烟绿疑惑地垂下头,收捡着手中的碗筷,心下却不由多了分思量。
嬴妲说话轻声细语的,也不反抗公子和她们的安排,让暖床,让主持筵席,让她做甚么,她都乖驯地照做无误,实在不似传闻中那位的xing格,连鄢楚楚都觉得有些怪异了。
“公子给了一盒yào膏,等会儿到房里来,我为你上yào,脸颊上的伤,不能再拖了。”
嬴妲下意识捂住右颊,狰狞斑斑的伤口,蜿蜒盘踞于上,火烧的痕迹直没入右边鬓角,摸起来凹凸不平,她知晓自己这伤痕的丑陋,脸色落寞地沉寂了下去。
随鄢楚楚回房后,嬴妲才发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