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弋舟冷笑了一声,“不愿意?”
女人哭得令人心烦意躁,萧弋舟从来不会哄女人,唯独哄过一人,被对方弃如敝履。
他讥诮地扯过被褥,几乎将缩在墙根的嬴妲的半数身躯都剥了出去,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盖在了自己身上。
嬴妲自知惹怒萧弋舟绝不是明智之举,他口吻渐厉,目光炯冷,已是濒临发火边缘,嬴妲便乖乖屈从了,往萧弋舟的被子里钻了下,天凉,她修长莹白的双腿还光luo着,瑟瑟打颤。
萧弋舟又将棉被往自己这处扯动了下。
嬴妲便又挪了一下,这床毕竟是不如自己的公主床规格大,扭动两下肩膀不甚碰到了萧弋舟的胸肌,她僵了一霎那,回眸只见萧弋舟正侧着身,双眸如火盯着自己,她又是脸颊一阵红,幸而光线冥迷,最后一支残烛也摇摇yu坠,帐中景致朦胧看不真切。
她瑟缩着捂住了胸口。
跳得正厉害。
及笄之后,三年不嫁,她父皇早有意借她联络权贵世家,收买兵马,但一直蹉跎着,她不愿意。没有人问过原因。
长夜通彻的火光里,敌人的刀砍下来,qiāng林箭雨,赴死途中,她想到的人,是一个永远不可能来救她于水火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