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离出声叫他,他才抬头看过来。
顿时,傅应寒下了床,快步走至沈离面前,难掩紧张的打量她周身,凝声问道:“有什么不舒服吗?感觉怎么样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沈离捏了捏他的手心,示意他先别说话。
随后看向刘叔,“您出去吧,我想和他单独相处会儿。另外,如果现在方便了的话,晚些时候我想去看看穆堂舟他们。”
刘叔点点头,恭敬的退出去。
等他一走,沈离立即问:“你已经知道了?”
傅应寒牵着沈离的手,带她到床边坐下,道:“刘叔都告诉我了,这不太对劲,‘般若’香的香引,只能是制香师本人。可刘叔又说做出来的香是残次品。混入其他东西,并未成功,只做出残次品,倒也能理解。”
“以我对穆爷爷的了解,既然救穆堂舟他们那么要紧,只要能做出有用的香,哪怕是残次品,他都会不惜代价的去尝试。但是以穆爷爷的性子,他不应该会用我们两个。”
沈离顿了顿,突然道:“是任何人都可以,还是……只有我们两个可以?”
傅应寒握紧了沈离的手,像是在握紧随时可能会失去的珍宝。他话音微不可察的泛寒,“这正是我疑惑的点,我觉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