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
冯灵雨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姜阎大脑飞速运转。
张丹猜的没错，苏启波为了成为新歌榜第一，竟然让粉丝去刷播放量。
即便如此，《雪》跟《那些花儿》数据接近。
姜阎将VIP群的通告和聊天截图发给张丹，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没过多久，张丹回复一个懂了的表情包。
【天王苏启波VIP粉丝群通告和聊天截图曝光！】
热搜第三十，热搜第十五，仅用半个小时就冲到热搜第一！
“苏启波不愧是东升旗下的天王，刷数据老传统了，东升刷票房苏启波刷新歌榜！”
“这也太离谱了，让粉丝刷也就算了，还让粉丝去喊亲戚朋友刷，最骚的是让一百个人成功下载《雪》，有机会获得苏启波的签名照！”
“欺负我姜阎没粉丝是吧，官方不表态，我们也刷，看谁粉丝多咯！”
“好家伙，一天二十四小时听《雪》，难道就听不腻吗，我也喜欢听《那些花儿》，可最多听个几遍而已，隔一段时间再听，不可能天天听。”
“苏启波粉丝根本就没听歌，主要是刷数据懂吗，再好听的歌天天听也会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