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缓和了不少,宣怡然故作淡定调侃道,实则内心羞耻,脚指头快要抠出两室一厅。
没记错的话,自己告诉孤酒喜欢姜阎,还告诉孤酒,自己第一次穿黑丝,就是为了姜阎穿的?
啊啊啊!
别想了别想了,宣怡然越想越羞耻,脸蛋微红,关闭麦克风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还是叫我老色批吧。”
姜阎笑着说道。
宣怡然在社死,自己何尝不是。
比如那句经典的发张黑丝照我看看,姜阎想过会社死,没想过社死来的如此之快。
沉默,两人面面相视默契陷入良久的沉默,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“为什么要故意隐瞒身份?”宣怡然主动打破沉默。
她还在惊讶于姜阎是孤酒的身份中,从小到大,姜阎的文学水平一般,否则也不会报考燕京理工大学了。
“我从来都没有故意隐瞒身份,你没有问我是不是孤酒。”
姜阎说道。
一时间宣怡然想要反驳,却没有反驳的理由。
的确,她没有问姜阎是不是孤酒,关键谁都猜到呢。
姜阎很忙,忙着拍电影和发布新歌,哪有时间写。
要知道孤酒每天更新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