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玩意？”
“白瞎这么好的演员了，整部电影就讲述一个卷入风尘，被迫无奈卖身的女人，为了活命陪不同的男人？完全看不出导演到底想要拍一个什么样的故事！”
“看到一半就溜了，我现在只想对张睿说五个字，RNM退钱！”
看着《空枕难眠》的影评，张睿额头青筋暴起。
他心中清楚，按照这种口碑，首日票房三千万的《空枕难眠》，第二天会出现断崖式的暴跌！
“这些观众懂什么，他们压根就不懂艺术，压根就不懂我在这部电影的隐喻！”
“一群没有艺术细胞的观众，他们不配看我拍的电影！”
张睿破口大骂。
旁边的经纪人瑟瑟发抖欲言又止。
“张导，您拍的这部电影是艺术片，是奔着拿奖去的，票房并没有这么重要。”经纪人说道。
张睿瘫坐在椅子上，试图让自己暴躁的情绪冷静下来。
经纪人说的没错，无论他的《空枕难眠》，还是劳修杰的《老千》都是艺术片，拿奖才是关键，票房倒是其次。
然而张睿却想双开花，既能拿奖也能票房大爆！
看到《调音师》首日票房四千万，张睿嘴角狠狠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