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让你参加管理层会议，但我想劝你别蹚这趟浑水，以后开会的时候跟我一样，两边都不得罪。」
卫俊楚善意提醒道。
「得罪会怎么样？」姜阎说道。
「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搞你，让你主动退出管理层会议。」
卫俊楚说道。
「可我已经得罪他们了。」
刚才支持慕清雅方案，看到姜阎赞同，其他管理层眼神不善，很是不满姜阎的举动。
「唉，不知道董事长怎么想的，虽说管理层吃回扣很过分。我听小道消息说，副总经理萧志文偷偷开了家工作室，利用东升的人脉和娱乐资源，培养他工作室的艺人。」
「但只要董事长在，管理层也不敢太过分！」
卫俊楚说道。
姜阎笑而不语，他自然不会告诉卫俊楚，董事长得了肺癌时日无多这件事。
「还有什么小道消息吗？」姜阎看向消息灵通的卫俊楚。
「有，而且很多！」
卫俊楚表情纠结。
「可我是个守口如瓶的人，要是把这些小道消息告诉你，岂不是...」
「巧了，我也是个守口如瓶的人，你告诉我，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