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结果因为钟之塔那种一百五十年前的破烂建筑而有心理压力,继而得了抑郁症……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直子自顾自地继续说道,“妈妈说,那不是我的错,毕竟抑郁症就是那种没有道理的东西……但我当时,看着悲痛欲绝的妈妈,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破碎了,心里升起了一种与爸爸相同的想法……要是能去死一死就好了,就轻松了,就不用看到妈妈这么痛苦了。”
“但如果我也死了,妈妈就什么也没有了,所以我要活下去,坚强而顽强地活下去,远比爸爸要坚强,绝不会像爸爸那样随随便便就丢下妈妈……但待在家里,我只感觉日复一日的痛苦,所以我就离开了。”
说着,直子看向许浅素,扯起一丝勉强的笑容,“这种做法,委实太过不负责任……但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……”
许浅素闭上眼睛,没有说话。
但他一闭上眼睛,眼前却又浮现溶月的音容笑貌,致使他又只得睁开眼睛,默默地垂眼望着九尾。
直子看向许浅素,长长地呼吸了几次后,才问道,“妈妈……看起来健康?”
“不健康,很憔悴。”许浅素简短回答。
直子收回视线,她垂下眼帘,双手放在大腿上,紧紧地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