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木羽此言显然戳到了男子的痛楚,虽然当初他在翠雪镇极为果断地撤退,没有受什么伤,但这件事却是将他彻彻底底被钉在了耻辱柱上,一个月都没在组织内抬起头来。
“若不是此刻组织正处在关键时期,不能被联盟注意到,我早便复仇了,但你……”说着,男子又打量了木羽几眼,呵呵笑道:“先想办法下床再说吧。”
在场的其余几人倒是对两人的冷嘲热讽熟视无睹,而是叫来医护人员。
门外很快便走来一群医护人员,将瘫在地上的木羽小心翼翼地抬走。
木羽被抬走了,方才与他讥讽相言的男子才收敛笑意,低声道:“最近当真诸事不顺,就连木杆镇附近的地下研究所也被联盟收拾了……若不是手脚干净,恐怕此处也会暴露。”
“多少年都过来了,不必在乎一时得失,最终结果才是一切。”一位打扮得体的中年绅士按着礼帽,笑盈盈道。
“……是,多少年我们都过来了。”闻言,男子才哑然失笑地摇摇头,不再谈及此事。
日渐西沉,斜阳洒落。
许浅素微微吐出一口白气,踏雪而行,望着眼前的独栋木屋,心底微喜。
与他们居住的木屋结构相差不大,但地形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