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或许也不一定。
……
“陈凡老师，陈凡老师，不得了，不得了。”
“李局长，怎么了？”
“您是不知道，太多城市想和我们襄阳一起搞端午节了。有武省的，有徽省的，也有赣省的……我的天，我想都没有想到，我们的端午节竟然能搞这么大。”
“李局，不要太激动，这不是很好嘛。”
“对对对，这当然好啊。不过，我在想着，陈凡老师，我们要不要收点他们的费用啥的？”
“啊？”
“就是，那什么品牌也有授权费啊。”
“噗……”
陈凡差点吐血：“李局长，眼光放大一些，这个钱就别计较了。如果端午节办得好，这不仅能推动我们的传统文化，同时也能促进各个地方的旅游与消费，比之收这点小钱牛逼多了。”
“是是是，陈凡老师您说的是。”
一通与襄阳李局长沟通了一下。
此时，陈凡便前往了之前的造船厂。
一看到陈凡来到。
造船厂黄老板便兴奋的对陈凡说道：“陈凡老师，跟您说个好消息。”
“什么好消息？”
“我们接了一笔大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