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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能够更谨慎一点,能想到危机就在身边的话,或许会选择和同事一块儿走楼梯下来,而不是坐电梯。
许幼鸢见时悦耷拉着眉眼,知道她在想什么,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,用拇指将她拧在一块儿眉头揉开。
“别自责了。”许幼鸢说,“和刘锋争锋相对这事儿一开始也是由我而起,所有的一切也该由我自己承担,这一点点的伤不算什么。我……”
时悦抬起头,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看着许幼鸢:“你这个人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说什么自己承担,你还没习惯有个人可以依靠这件事吗?许幼鸢,我喜欢独立的你,但你也要记住,你的世界早就不只是你一个人,还有我。”
时悦像教训小孩一样教训许幼鸢,但这回许幼鸢没有说她没大没小,甚至没反驳。
她咬着嘴唇,在粉色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,用发亮的双眼看向时悦,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鬼……”
“谢谢你喜欢我。”
* *
今天经历的事实在太惊心动魄,时悦和许幼鸢一块儿泡热水澡之后,老人家早早就困了。
“你们安心睡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