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江蕴还觉得美滋滋,“惠姐人特好,请我吃了饭喝酒不说,还听我讲诉苦一直到半夜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嘻嘻……”江蕴握着酒杯,想到了什么特别美好的事情,像小女孩一样缩了缩肩膀。
“看把你美的!难怪今天气色这么好,和前阵子鸟姐有一拼了。”
突然被点名的许幼鸢:“说阿蕴呢,扯我干嘛。”
“是我们想的那样吗?阿蕴,快点老实jiāo代!”
江蕴吞吞吐吐,时冶直接问:“上了?”
“啧,粗俗!”江蕴白时冶一眼之后道,“上了。”
“装什么孙子!谁上的谁!”
话题渐渐变得更g rén,而这次的g rén话题中又带着点儿微妙的不同。
多长时间了,她们一直都是以长辈或者平辈的身份吐槽年轻人,吐槽社会。而在提到惠姐时,她们就像一群好奇的小女生。
十几、二十岁的人生她们都经历过,闭着眼都能想到小崽子们在想什么,所以不好奇。
可是惠姐四十四岁。
四十岁以上,是她们尚未涉足的地带,惠姐的事激发了她们许久没有被激活的好奇心。
拱到最后江蕴都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