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上努力。”阿杆说,“以前二十出头刚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大学毕业,钱家里给,不用上班,哪用cāo心那么多。现在呢,每天上班累得像狗,下班回家只想歇着,什么都不想干。可有时候别说歇,不接着连轴转就不错了。那天我一回家满屋子都是被阿布咬烂的碎纸等着我收拾。陈束马上就到家,饭菜都还没做,刚扫完碎纸又发现一坨臭狗屎。收拾的时候阿布在那儿也不知道兴奋什么劲儿,尾巴甩我一脸,我都要崩溃了。”
“等会儿,最后一次做得很不开心?怎么个不开心法?”有人关心到了重点。
阿杆看了看这些从中学时代就jiāo好,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们,想了一会儿,也不怕大家笑话了,直言不讳道:“做一半陈束睡着了,我也有点走神,想着家里的马桶老漏水,上个月水费飙得离谱,得去找物业来修。老小区的物业也不知道什么毛病,知道我们不是业主只是租户,每次都不上心,我也不喜欢和他们打jiāo道。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事儿了,要不是陈束打呼的声音太大把自己吵醒,两人大眼瞪小眼,估计做到最后谁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。”
“噗。”
有人憋不住笑出声,立即收到众人谴责的眼刀。
“我觉得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