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过来看过,一切没问题。昨晚就住在附近的酒店,今天接到电话就过来了。”
季队的眼睛往地上零星的血迹上扫过,“里头的人是怎么回事?”
郑长功说到这个倒是真有点无奈,“昨天我来过之后,工程进展很快。就说让他们工人早点回家。昨天早早就放了他们,谁想到有三个人夜里躲在里面喝酒。喝着喝着就睡过去,结果楼就塌了。”
季队冷哼一声,“那还真是巧了。”
郑长功擦擦汗,闻言脸上有点白,“季队,这是真巧合。”
季队扫他一眼,没说话。跟楚席顾恒点个头,自己就去那边取证了。
顾恒接着季队的话,“喝酒能把楼喝塌了,不知道那三个人是什么酒量啊。”
郑长功这次不说话了,明摆着他们施工队有问题。他就是解释,也不会有人信。
楚席又看了几眼现场,“工程停了,工人都撤走吧。这楼现在成危楼了,平时不许人靠近。”
顾恒看着郑长功点头哈腰,心里无名火压都压不住。平时但凡用点心思,好好一座楼也不至于就成这样子。他说出的话也不怎么掩饰,“中深的水平如果是这样,恐怕a市有一半儿的楼要倒了。郑经理,您最好给我们亿呈一个合理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