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这种戏码，便成了【法神】这种顶级神灵最为喜欢的玩乐方式。
还可以清除神灵中的弱者。
缩减逐渐臃肿的神灵队伍。
绝望吗？
当时的“老师”是绝望的。
后来的课堂中，“老师”也不止一次诉说自己的绝望。
以及他这一生，对不住的人。
其中就有流放【深渊】的“长生者”…
…
什么是喜极而泣。
安凯见识到了。
嘴角挂着笑容，泪水却又宛如小溪。
从眼角处划过。
一道道泪痕出现。
使得“长生者”颇为凄惨。
他这一生。
大多数时间都是处于昏暗环境之中。
绝望早已麻木。
很难想象，对方是如何撑过来的。
安凯还记得自己实力弱小时，动辄闭关一两年。
那份孤独感便侵染安凯心绪。
让他坚持不住。
“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？”
擦拭一下泪水，“长生者”望向安凯。
他已经知道了安凯和之间的关系。
同为一个老师。
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