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牧师的治疗神术。根据其他人所说,他是用自己的鲜血画的画。还有就是,其他人看到的画像,是一个没有脸的红衣女性。”
“那,之前那事我没跟妮娜说,她睡了,我没打扰她。你认为那副画就是画着妮娜的那个?”法革尼反应了过来。
“有可能,毕竟和我们之前见到的人一模一样,而且刚好那个画像从教会消失不见了。总之,他弥留之际似乎想说点什么,但似乎没什么力气说出口,我勉强也只用从他的嘴唇活动中识别出了一点东西。卡兹萨,是个恩迪贡的父称。虽然一共有十二个音节,姓氏五个名字四个,但我只能辨认出卡兹萨了。有个知识之神的牧师说好像是个贵族。”
“这也不关我俩什么事,待会问问妮娜看她要怎么办。”法革尼摇了摇头。
“嗯,她有权利知道这些。”希兹说道。
之后法革尼上楼去,看看妮娜醒了没,希兹跟了上去。
但由于法革尼出来的时候带上了门,现在两人只能敲门了,然而并没有人开。
希兹尝试从自己屋的窗户进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去?”法革尼在走廊问道。
“从窗户进去啊。”希兹理所应当的打开窗户往外爬。
“你还有做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