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用血画画。为艺术献身的疯子,这两年特别多,平均两个月就得来一出。”帮忙抬担架的一个神职人员说道。
“明明我在一个半小时前还在酒馆见过这人啊,酒馆老板和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人,莫非只是长的一样吗?那这个人画的画是被拿走了吗?”
“两时之前,还在知识与艺术之神教会教堂的画架上吧。”那人不确定。
“那他画的是什么?”希兹追问。
“好像是一个没有脸的女性,衣服是鲜红色的。”
“这样啊,我知道了,多谢您了。”希兹感谢完后这几个神职人员就越走越远了。
希兹回头先进教堂,说不定里面还有一些线索。可她四处看了一下,没有找到血画。
思考了一下她打听一下那个死在门口的人是谁,至少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“父称是凡提塞尔,可能是个贵族,其他就不清楚了。”回答的人在希兹身后,是一位牧师,而不是信徒。
“教会的信徒每两个月都会有一个人用血液作画吗?”希兹这么说人家的脸色就很难看,直接走了不再理会她。
希兹看看波加尔不在,而且既然了解的差不多了,是时候离开这里,该回旅店和妮娜说一声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