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盖着的优雅礼服与手腕上的饰品先收纳好。
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穿上呢……”芙蕾雅有些腰酸背痛的离开马车——稻草都拿去喂养马匹了,只能睡在木板上。当然即便如此,也要比从林的地面要好上许多。
而那个叫夏洛克的男人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,刺眼的阳光从另一辆马车的遮光帘缝隙照射进来。
“哎?已经早上了嘛?”他嘟嘟囔囔的拿起身边的手套戴上,整理好自己的领子和衣服的褶皱。
最后再戴上一顶黑色的帽子,拿起软剑和羽毛扇,走下了马车。
严格的来说这几位冒险者并不是只有这三天的记忆。身体的本能,携带的武器盔甲等,以及那份文书。所以冒险者们很清楚自己应该负责的是什么。
队长捋了捋他的胡子,那诱人的肉香仍在钻进众人的鼻子。
亚历山大单手扶住一旁的树木,虽然昨夜因疲倦和黑暗早早睡下,但醒来后就一直挂记着这件事。
其实这里已经几乎是溪流的尽头了。因为有一尺落差,不然以此时的流速和深度都不足以发出水声。
从溪流两边裸露的石壁来看,曾经这条小溪的水量更多。也正是由此处开始,溪水已然无法没过溪流底部的大块岩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