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起来一样,把野物往咱们这边撵,撵过松岭,那就是咱们屯的地界,祸害了咱们屯不少庄稼。
我们屯屯子也要小一些,民兵人手不足,本来就没啥人会打猎,山里的野物,比以往多了不少,那么大片地儿,根本就顾不了。为了撵那些野物,咱们的人啊,吃了不少苦头,花了不少时间,还有两个兄弟受了不小的伤,后面还是请了洄龙屯梁炮他们帮忙才把事情解决。
我专门上门骂过,可这两瘪犊子就一口咬定说不是他们干的,还说野物不是牲口,不是想怎么撵就怎么撵,是长脚会跑的,谁管得住……没办法啊,没证据。我要弄他们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。”
张韶峰越说越恼火。
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,问道:“今年春猎呢?他们没这么干?”
“上了去年的当,我今年当然不能等着,组织了兄弟们,比区上提前了两天的时间动手,把野物往松岭那边撵,但人家人多啊,跟给人送肉没啥区别……
结果这两瘪犊子到区上开会,当着所有人的面,说我擅自行动,乱来,然后就被区上的领导叫请去喝茶了。回头还那两瘪犊子跟人说,他们今年跟捡肉似的舒坦,更是给我气的……”
张韶峰说到这里,忍不住锤了下自行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