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啦?”
阿姨上午才过来打扫干净屋子,半天时间不到,就被肖拂折腾成这样,薛铖背着光,目光清冷地落在床上的人身上。
“肖拂,这样下去没人救得了你。”
肖拂冷笑,苍白的脸浮起几分诡异的红:“我不需要人救,有你照顾我不就好了?你看你出钱给我请保姆,我吃穿住不愁,为什么要救?”他懊恼地瞪着薛铖,“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,不跟我上/床。不说爱我我不bi你,舒舒服服地上次床不好吗?”
他浑身酒气的靠近薛铖,薛铖挡开。
“呵呵,你看你,就会给我摆冷脸,你摆我看,苗青羽也不理你啊。还是说你现在就想他。”肖拂侧了侧头,“要不我学学他,扮成他的样子你跟我上/床?”
“够了,你别提他。”
薛铖头很疼,连日来的加班,上午又遇到苗青羽,他心力jiāo瘁,肖拂一句句关于苗青羽的话像抵在他胸口前的刀子。
苗青羽离开的第一周他好像没有哪里不能适应,第二周整个人开始变得空虚。那种细丝般慢慢抽离的感觉,过程无知无觉,隐约受到一点疼,等彻底剥离开,钻心又不知所措的疼蔓延至全身。
今天在医院门口遇到苗青羽是个意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