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被侧着点xué的,如今可以动,就惯xing的摔平了。
可他那手指还在身体里,因为这么惯xing的一摔,所以进去的更加深了些。
吴严清的脸色立马扭曲的更难看,在手可以动弹的时候,赶紧拔了出来。
今晚简直是他这二十六年的人生中,最耻辱的一天。
他堂堂的天子,居然在自己的皇宫自己的宫殿中,被人给那样对待。
且那人还逃之夭夭,不知是何模样。
背后的疼痛仍在,吴严清想血迹大概已经干涸了。
想起那猖狂的‘到此一游’,他就想把人找出来碎尸万段,然后喂狗。
他将自己身体里的匕首抠挖了出来,动手的时候,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,好歹是把整个都推进去的东西给拿了出来。
那匕首平平无奇,就好似只是街边买来的,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,有的只有莽撞的进去的时候留下的血迹。
吴严清看着那上面的血迹就觉得恶心,胃里一阵翻涌,背后和身后不可言说之处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烦躁。
他将匕首狠狠的砸到了地上,高声的命令外面的太监抬水进来,他要沐浴。
他试着从床上坐了起来,后背的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