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说,“不必劳动太医,哀家这是老毛病了,坐着歇一会便好。”
裴亦辞便点点头,扶着魏太后朝偏殿去了。
魏太后坐在塌上,毕嬷嬷细细用扇子给她扇着风,她的面色才渐渐缓和过来。
裴亦辞坐在另一头,亲自端了一杯茶给魏太后,她接过啜了一小口,轻轻叹了口气。
裴亦辞看她的样子,便问:“母后是否有话要说?”
毕嬷嬷一看魏太后的脸色,便对偏殿里侍立的宫女太监们使了个眼色,带着他们一起退了下去。
待偏殿的宫人都退下了,魏太后才重新看向裴亦辞:“皇帝,哀家也知自己虽身为太后,可总归不是你的生母,隔着血缘。有些话,哀家是不便说的。”
裴亦辞垂下眼眸:“母后是父皇的嫡后,自然有资格管教儿臣。”
魏太后点点头:“好,既然皇帝你这么说了,哀家便问问你,昨儿是什么日子?”
裴亦辞一怔:“六月十五,怎么?”
魏太后无奈地叹息一声:“皇帝,你回宫也有一个多月了。”
“往年你政务繁忙,本就不常入后宫,哀家也不好说什么。”
“可如今,你都快而立的年纪,膝下半个子嗣也没有。帝后大婚当